作者：靳鹤亭

"神童"项橐，春秋末人。与孔子同时，子尊为师。其历史意义重大，影响深远。教育了多代后人，视为榜样，力无穷尽。橐才华横溢，善于思考，敏而好学，其精神可扬矣。
"神童"者，系指年幼慧聪，与众人不同也。凡小儿聪颖过人，过目成诵，学识渊博，善辨至极者，皆可称"神童"。据宋.王应麟著《三字经》云："香九岁，能温席。""融四岁，能让梨。""莹八岁，能咏诗。泌七岁，能赋棋。彼颖悟，人称奇。""唐刘晏，方七岁。举神童，作正字。"其所云黄香、孔融、祖莹、李泌、刘晏等人，皆古代神童。(注1)今之神童，更多更神。例如，"2005年，10岁的张z造疽?10分的成绩考入天津工程师范学院，成为全国年龄最小的大学生，今年夏天，13岁的张z造就ü惫ご笏妒垦芯可母词裕晌炅渥钚〉乃妒垦芯可俅纬晌跄康慕沟恪?quot;(注2)其可谓当今新时代的神童。《三字经》云："昔仲尼，师项橐，古圣贤，尚勤学。"项橐何人？仲尼为何师焉？经考，项橐为古莒国项家夼人。(见《项橐新考》)今为山东日照市岚山区碑廓镇袁家庄人氏(注3)。据清.章学诚云："地近则易核，时近则迹真"(注4)载项橐于史书者，有《汉书》、《史记》等，应该说是可信的。古往今来，神童多多，为孔子师者，唯神童项橐也。
神童项橐，据《辞源》载：项橐，春秋人(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前476年)。史载其七岁为孔子师。橐也作"譚"。见《战国策》秦五；《淮南子》说林篇、修务篇；《史记》七一《甘茂传》；《汉书》董仲舒传；《论衡》实知等。清.俞正?辍豆锼壤喔濉肥唬断铋铱肌?注5)。其具体所云，分别述之。
据西汉.刘向《战国策》载：文信侯欲攻赵以广河间，使刚成君蔡泽事燕三年，而燕太子质于秦。文信侯因请张唐相燕，欲与燕攻其赵，以广河间之地。张唐辞曰："燕者必径于赵，赵人得唐者，受百里之地。"文信侯去而不快。少庶子甘罗曰："君侯何不快甚也？"文信侯曰："吾令刚成君蔡泽事燕三年，而燕太子已入质矣。今吾自请张卿相燕，而不肯行。"甘罗曰："臣行之。"文信君叱去曰："我自行之而不肯，汝安能行之也？"甘罗曰："夫项橐生七岁而为孔子师。今臣生十二岁於兹矣！君其试臣，奚以遽言叱也？"(注6)于是，甘罗得以重用。
据《淮南子》第十七卷.说林训载："项橐使小儿矜，以类相慕。"高诱注：项橐年七岁，穷难孔子，而为之作师。放使小儿之畴，自矜大也。(注7)
据《淮南子》第十九卷.修务训载："夫项橐七岁为孔子师，孔子有以听其言也。以年之少为闾丈人说，救敲不给，何道之能明也。"高诱注曰：闾里也敲横也，丈人长老之称，年少为之说，事老人敲其头，自救不暇，何能明道也。(注8)由此可见，项橐聪明之极也
据汉.司马迁《史记》七一《甘茂传》载：文信侯曰："吾令刚成君蔡泽事燕三年，燕太子丹已入质矣，吾自请张卿相燕而不肯行。"甘罗曰："臣请行之。"文信侯叱曰："去！我亲自请之而不肯，汝焉能行之？"甘罗曰："大项橐生七岁为孔子师。今臣生十二岁於兹矣，君其试臣，何遽叱乎？"於是甘罗见张卿……(注9)此载与《战国策》相同，但出处不同也。
据《汉书》载：故孔子曰："奢则不逊，俭则固。"俭非聖人之中制也。臣闻良玉不琢，资质润美，不待刻琢，此王异於达巷党人不学而自知也(孟康注曰：人，项橐也。)。然则常玉不琢，不成文章；君子不学，不成其德。(注10)
据汉.王充(27-97)《论衡》第二十六卷.实知第七十八。多处提到项橐，如下：
难曰："夫项橐年七岁教孔子。案七岁未入小学而教孔子，性自知也。孔子曰：'生而知之，上也；学而知之，其次也。'夫言生而知之，不言学问，谓若项譚之类也。王莽之时，渤海尹方年二十一，无所师友，性智开敏，明达六艺。魏都牧淳于仓奏：'方不学，得文能读诵，论义引五经文，文说议事，厌合人之心。'帝征方，使射蜚虫，䇲射无非知者，天下谓之圣人。夫无所师友，明达六艺，本不学书，得文能读，此圣人池。不学自能，无师自达，非神如何？"(《论衡》742页)
曰："虽无师友，亦已有所问受矣；不学书，已弄笔墨矣。儿始生产，耳目始开，虽有圣性，安能有知？项譚七岁，其三四岁时，因受纳人言矣。尹方年二十一，其十四五时，多闻见矣。性敏才茂，独思无所据，不睹兆象，不见类验，却念百世之后，有马生牛，牛生驴，桃生李，李生梅，圣人能知之乎？"(见《论衡》743页)
方今占射事之工，据正术数，术数不中，集以人事。人事于术数而用之者，与神无异。詹何之徒，方今占射事者之类也。如以詹何之徒性能知之，不用术数，是则巢居者先知风，穴居者先知雨。智者早成，项橐、尹方其是也。(见《论衡》第745页)
云项橐七岁，是必十岁；云教孔子，是必孔子问之。云黄帝、帝喾生而能言，是亦数月。云尹方年二十一，是亦且三十；云无所师友，有不学书，是亦游学家习。世俗褒称过实，毁败逾恶。世俗传颜渊年十八岁升太山，望见吴昌门外系有白马。定考实，颜渊年三十，不升太山，不望吴昌门。项譚之称，尹方之誉，颜渊之类也。"(注11/《论衡》746页)
据《列子》载：孔子东游，见两小儿辩斗。问其故，一儿曰："我以日始出去人近，而日中时运也。"一儿以日出远，而日中时近也。一儿曰："日初大如车盖；日及中，则如盘盂，此不为远者小儿近者大乎？"一儿曰："日出初沧沧凉凉，及其日中，如探汤，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？"孔子不能决也。两小儿笑曰："孰为汝多知乎？"(注12)两小儿辩日，其慧者为项橐，书有证之。据《战国策》卷七秦五注曰："《列子》有问日出者，豈其人乎？正曰：无稽。札记丕烈案：'橐'字是也。《史记》作'橐'。"(见《战国策》第28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8月)
孔子东游，过莒国项家夼望海，路遇项橐，今日照岚山碑廓镇南有孔望山为证。据《沂州府志.山川》日照县记载："孔望山，在海岸线上，安东卫南，俗传孔子观海处。"同书郯城县记载："孔望山，即马陵山，县东10里，东南30里，皆此山所绵亘也。传孔子曾登之望海，故名。"清《山东考古录》沂州府图载："郯城县东有马陵山，山脉所属之东南山，名曰孔望山，属日照县安东卫，卫城之西北一山，名曰小儿山。"又书载"孔望山今与北段奶奶山统称为马陵山。跨山东、江苏二省三县，绵延60余公里。春秋时孔子登山以望海，故得名孔望山。后因其状如奔马，更名为马陵山。山体为砂岩、页岩构成，主峰在郯城县，海拔184米。古籍有望海楼、古山口、青泉寺。"(注13)从春秋形势图上得知，孔望山时属莒。不管是孔子从那条路上去孔望山看海，经过岚山都是可能的。据《山东省古地名》载："宋元祐二年(公元1087年)置日照镇，隶于莒。遗址即今日照市日照镇日照城。金大定二十四年(公元1184年)置日照县，县以镇名。属山东东路莒州。治日照镇。元、明属莒州，清初属莒州，后属沂州府。"朝代变迁，其地点未变。孔子东游，由鲁到莒望海都是有可能的。
《论语》子罕篇第九/达巷党人曰："大哉孔子！博学而无所成名。"子闻之曰："吾何执？执御乎？执射乎？吾执御矣。"《正义》曰：《史记.孔子世家》作"达项党人童子"，此安国故以党人为童子也。《汉书.董仲舒传》曰："达巷党人不学而自知者也。"孟康注："人，项橐也。"又皇甫谧高士传："达巷党人，姓项，名橐。"董仲舒所云："不学而自知者"，正以童子未学而即知为学之要也。夫子本无常师，闻此童子之言而商所执，故后人遂侪之于师列耳。"孔子以民无能名，赞尧之则天，故门人援达巷党人之言，以明孔子与尧同。'大哉孔子'，即大哉尧之为君；'博学无所成名'，即荡荡乎民无能名也。"案：博学无所成名，惟圣人能然。若常人虽已博学，而总有所专注，故执一艺而成以成名，乃中人为学之正法。(见清.刘宝楠《论语正义》第321页中华书局1990年3月/又《诸子集成》第172页)由此可见，"达巷党人"明确是指项橐。未曾想，其所言孔子，与尧君相提并论，学识渊博。子学识渊博，有民无名之德所能。对孔子评价之高，常人不能知也。可见项橐学识之渊，境界之高，心胸之宽，眼光之敏锐，非神童不能所为也。
由以上史料可见，不仅证实确有项橐其人，还见其秉性，乐观好玩，与友至善，聪颖过人，勤奋好学，示为榜样。据《项橐新考》，项橐为春秋末莒国人。(莒国：又称莒县、莒州、莒父。)《论语》载：子路："子夏为莒父宰。"西周诸侯国名，嬴姓。周武王封少昊之后兹舆於莒，春秋时为楚所灭。北周置，东莞县地。后魏改为南青州。即今山东沂水县。汉置县，於县置城阳国，唐置莒州，金置城阳州，后改为莒州。时代变迁，莒国改州，州改县市，名变地实未变也。孔子东游，子夏问政，遇小儿筑城于道，谦而绕行；小儿辩日，问之远近；探大海景观，气势磅礴。皆在莒州地之所为也。
神童项橐，三难孔子，在当今日照岚山碑廓镇一带，久负盛名，有"圣公山"、"圣公庙"、"有儿崮"、躲儿洞等地名，故项橐有"圣公"、"圣童"、"圣小儿"之称，妇孺皆知，神灵宝地，似不可辩也。然中国之大，古贤之多，非橐之独有也。例如："圣公"，汉.刘玄(淮阳王)的字为圣公。宋末起义军领袖方腊的称号，亦为圣公。再如："圣小儿"魏书祖莹传曰："莹年8岁，能颂诗书。十二为中书学生。由是声誉甚盛，内外亲属呼为圣小儿。"(注14)可见属谓之多，然与神童项橐，皆有别也。项橐是否可称之为圣公？拙见认为，未见巨著，又无战功，仅凭只言片语，未免欠妥。尊称可以，实非然也。古之圣者，非常人称之所有也。所谓圣者，指无所不通也。孔子传曰："于事无不通谓之圣。"谓道德极高，仅次于神者。《孟子.尽心下》曰："大而化之谓之圣，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。"赵岐注曰："大而行其道，使天下化之，是为圣人。有圣知之之明，其道不可得之，是为神人。"(注15)孟子曰："圣人，百世之师也，伯夷、柳下惠是也。故闻伯夷之风者，顽夫廉，懦夫有立志；闻-B下惠之风者，薄夫敦，鄙夫宽。奋乎百世之上，百世之下，闻者莫不兴起也。非圣人而能若是乎？而况下亲炙之者乎？"(注16)孟子曰："伯夷，圣之清者也；伊尹，圣之任者也；柳下惠，圣之和者也；孔子，圣之时者也。孔子谓之集大成。集大成也者，金声而玉振之也；金声也者，始条理也；玉振之也者，终条理也。始条理也，智之事也；终条理者，圣之事也。智，譬则巧也；圣，譬则力也。由射于百步之外也，其至，尔力也；其中，非而力也。"(注17)凡圣公者，品学兼优，德高望重；战功赫赫，功成名就；言之有理，著书立说。且得以社会认可者。否，不可称为圣也。如项橐者，神童足矣，圣公不可然也。
"神童"项橐生活年代，史无详载。因是孔子师，可以从孔子(前551-前479)的生活时间，与其相关的事例，推算大概时间。"已知孔子见项橐时乘车，有据可查，孔子是在51岁时(公元前501年)才有马车。由此可断，孔子51岁才可能见项橐。如果孔子51岁见项橐，则项橐7岁，他生于孔子44岁(公元前508年)。孔子出游卫、陈、齐、晋、郑、曹、蒲、蔡、宋等列国，知时年56岁。如果孔子出游前一年遇项橐，则孔子55(前497年)岁，项橐7岁，可知项橐生于孔子48岁，即公元前504年。由此可知，项橐生于公元前508年至公元前504年之间。如果项橐活到15岁，则逝世于公元前489年。他的最大活动空间为20年：约公无前508年至公元前488年。"(注18)从所知情况推算，仅为探讨，非为定论，如有实据，均可改之。
《论语》：子夏为莒父宰，问政。子曰："无欲速，无见小利。欲速，则不达；见小利，则大事不成。"(注19)"子夏姓卜名商，子夏是其字，少孔子四十四岁，魏人，与子游、曾子、子张等一起，是孔子晚年的弟子。"(注20)。余认为，孔子遇项橐也有可能在子夏为莒父宰之后。但并不否认孔子在此前到莒地巧遇项橐的可能性。原因有二：其一，因为孔子要宣传他的观点，招揽学生或看望他以前的学生，并以其美德。不然谁人知道孔子呢？东游莒到海，周游应识为常。其二，《论语》第五篇载："子谓公冶长，可妻也。虽在缧绁之中，非其罪也。以其子妻之。"孔子的女婿公冶长，一说是鲁国人，一说齐国人。"可能实属古莒，因唐开元二十七年(739年)追封'莒伯'。宋大中祥符二年(1009年)加封'高密侯'。"(注21)由此推断，公冶长可能是莒人，孔子到莒去看望他的亲戚与学生，在情理之中。据史载：孔子19岁(前533年)娶亓官氏女为妻，20岁生子孔鲤，22岁生女(注22)。其女16岁嫁公冶长(注23)，孔子串亲访友，游莒招徒，当在40岁(前512年)左右。但此时出游，未有遇项橐之说，因为孔子此时，还未有车马。与"孔子回车"之说不符。但不防碍孔子多次出游的可能。从客观情况来看，孔子遇项橐，定在有马车并有多位徒弟跟随陪同。即在51岁之后，比较符合实际情况。
神童项橐，出生何处，那里人氏？。虽世说不一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，即孔子出游经过的地方，否则，不可能巧遇项橐。据故事传说，或有明确记载的主要地点有8处：湖北武汉黄陂、山西晋城回车庙村、山西泽州晋庙铺镇天井关村、河南中牟县东漳村、河南西峡县回车镇、河南修武五里堡村、河南叶县揽车李、山东岚山袁家庄。据考：项橐是莒项家夼人。志有记载，考有遗迹，碑有多通。山有圣公庙，庙有项橐像。古有庙会，延续至今，盛况空前，热闹非凡。居史志载，张家庄东、袁家庄北(百米左右)古有项家夼，遗址尚存。志多记载。如清.《日照县志.山川》(康熙年版)载：小儿山，县西南八十里，世传难孔子小儿故里，下有小儿庙。按："项橐七岁为孔子师。人物考为袁家庄人，既是此也。"由此可见，今日照碑廓镇袁家庄乃是项橐故里。至于其它地方回车庙、回车村、揽车李之说，余认为，由孔子出游所至。主要原因有三条：其一，山高路窄，险峻岭峭，车马不可行，必须回车。其二，河深水长，车不能过，无舟可渡，只好回车。其三，遇到战争，没有办法，为安全计，只好回车。此乃与项橐并无关系，或关系不大。皆附录于孔子故事中。另外的原因，是因孔子与其弟子到处游说。从各地的传说看，故事的情节，基本相似，若孔子不传，各地不会出现与"孔子回车"相似的故事。孔子出游列国前，在莒国岚山区圣公山下，袁家庄村后的大道上遇项橐，其路今在，古为交通大道，东西走向，道北有水库，有山有水，风景秀丽，人杰地灵，是安居乐业理想境地。神童出现，乃孔子拜师之地也。此地原属莒(见：古莒国地图)，从属有变，地未变也。孔子遇神童项橐后，敬佩不一，心悦诚服，广泛交流，后而师之。项橐勤奋好学，举一反三，聪颖过人。神童名扬，为抢夺人才，各国均争项橐，此时为春秋末期，动荡的年代，项橐年幼，不愿离家。虽各国相邀，始终不就。齐、鲁、晋、楚、吴等国，为争夺人才，诉诸武力，橐恐被抓去，藏于山洞，惊恐度日，身心不定。后因体不适，医而不愈，经年病故。时约15岁矣(同注18)。惜哉！惜哉！
从唯物主义的观点出发，不管项橐多聪明，他也应是学而知之，只是他先天智力好，有好的学习条件。对于项橐的出身，有多种猜测，其一，宦官之家。被贬之后，避难至岚山落户。其二，贵族之家。由族权之争，不得安宁，平安是福，迁徙此地。其三，当地农家。据说项橐母姓魏，当地富户，属大家闺秀。余认为：他上祖可能是贵族之家，后败落为农，项橐才能有早受教育的可能性。项橐遇到孔子，是一种偶然巧合，项橐路中筑城，孔子在此经过，应是在天晴气爽的下午。从三难孔子的事宜来推断，其季节是在夏秋交接之间，雨量充足，沟平河满，水湾连绵，才会有沐浴拜师之说。
孔子师项橐的故事，民间流传，世代不断，而且有发展。因为他是圣人孔子师，其意不寻常也。一个七岁的孩童，敢为圣人师，能为圣人师，圣人称之为师，不仅具有知识，更重要的是要有胆量。所以有特别重要的现实意义。具体讲为三点：其一，表现项橐大胆论战，据理力争。衬托孔子的求实精神。"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，不要强知以为知。"表现孔子伟大胸怀，就日出日落，近远之分，看似简单，哲理深奥。此故事可教育儿童思考问题，开发智力。其二，表现项橐不迷信权威，衬托孔子的谦让精神。不管项橐知不知道孔子，不迷信大人，就了不起，若知道孔子是思想家、教育家，那就更了不起了。其三，表现项橐的聪明才智，衬托孔子的好学精神。项橐小小年纪，广通道理，真神童也；孔子一生，爱才、惜才，“默而识之，学而不厌，诲人不倦，何有于我哉？”(注24)其精神可贵，屈身拜师，实践其"能者为师"的诺言。表现圣人之杰也。
概之，神童项橐与小朋友，筑城于道，相象丰富，欢乐之极也。孔子远道至此，"城"前停车，尊重孩童，通情达理，绕城而过，品格之高也。其事在莒，文明远扬，不能重演，今不可思议也。倘若橐不让道，孔子强行，飞车而过，其结果不堪设想，孔子慧而解之，是否真实？！悬念至今，成千古不解之迷也。有关绕城类似的故事，流传甚广。余认为：皆源于孔子与其弟子游说所为也。孔子游经列国，播种儒家思想，布施恩德，一传十、十传百，尽人皆知，"三人行，必有我师焉。""能者为师。"孔子之徒多矣。事虽久远，因有教育意义，益于人民，和谐社会。吾乐观群书，求教贤师；异地探访，三千余里。信函索句，集众家慧语。写此拙文以纪之。

注释：
(1)此处所提"神童"均在《三字经》内。王应麟简介：见《辞源》合订本1111页.商务印书馆1988年7月。
(2)《京华时报》2008.9.3.转《天下文摘》2008.9.9.第4版。
(3)有多处载，此引有二：
其一；清.俞正燮著《项橐考》载《俞正?耆?壹》第525页黄山书社出版社2005年9月。
其二：钱文忠：解读《三字经》下册第245页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9年1月。
(4)清.章学诚见《辞源》第1269页。会稽人，字实斋。乾隆四十三年进士。史学家。
(5)《辞源》合订本第1841页.商务出版社1988年7月。
(6)西汉.刘向集录《战国策》第28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3月。
(7)汉.刘安等编著《淮南子全译》笫1014页贵州人民出版社1993年3月。
(8)汉.刘安等编著《淮南子全译》第1161页贵州人民出版社1993年3月。
(9)西汉.司马迁(约前145-约前86)著《史记.卷七一》.樗子里甘茂列传第十一 第588页中华书局1997年9月.索隐：尊其道德，故云"大项橐"。
(10)班固著《汉书》卷五十六第640页董仲舒(前179至前104)传/颜师古注释 中华书局1997年9月。
(11)东汉.王充著《论衡》笫25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11月。又《论衡》第746页吉林人民出版社。
(12)列子著《列子》第149页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山东师范大学藏书。
(13)唐敏等偏 《山东省古地名》第111页  山东文艺出版社 1993年10月出版。
(14)《辞源》缩印本第1375页上海辞书出版社1980年8月。
(15)《辞海》缩印本  笫485页上海辞书出版社1980年8月。
(16)《孟子》第122页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年10月。
(17)《孟子》第86页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年10月。
(18)靳鹤亭《项橐新考》2009年8月。
(19)《论语》第75页：子路篇第十三。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年10月。
(20)高专诚著《孔子.孔子弟子》第293页  山西人民出版社  1991年7月。
(21)《山东省地方志.孔子故里志》卷71.山东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 中华书局出版社1994年7月。
(22)吴高飞著《孔子传》  中国人事出版社  2000年2月。
(23)陈毓秀著《孔子》第73页晨光出版社1998年9月。
(24)何明注释：《论语》述而篇笫七/第35页山东大学出版社1996年10月

作者简介：靳鹤亭 男1938年9月生 教授. 联系电话：13153012781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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